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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吧兄弟】[主晨赫\副超恺]百毒不侵 二

已经在画室被南山南洗脑洗成doge的我一边脑内自动单曲循环“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一边滚来撸文...

与真人无关,仅限于节目平行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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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遍】

*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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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点痴汉我家护卫·赫】

【李·护犊子模式加载中·晨】上线


新官上任,遇人挑拨倒也不足为奇,岂料竟被加害暴毙于众目睽睽之下,想必这贼人也是忒胆大妄为。

这回的案子可不同上回玉玺被盗一案,切实不可小觎。

殿下登时传来了啧啧声一片。

“臣听闻,昨日卢府为乔迁升官之喜,特设大宴,定是有人在宴中做了手脚,才落得卢大人身死。”

锦衣卫中最为壮实的一个开口道,这一言一出,立刻引起陈赫的关注,他撇过头,督了一眼一本正经起来的锦衣卫,嘴角掩不住笑意丛生。

那锦衣卫正是自命为指挥使贴身护卫的李晨。

要说这李晨同陈赫的关系,那也是非比寻常,当年遭遇仇家追杀重伤,李晨这一命也是托陈赫之福才从鬼门关走过一遭重返阳间,有知遇救命之恩,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凤凰般浴火重生之后,李晨一片赤胆忠心更是全权相交与陈赫,自此出生入死形影不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晨自幼习武,练得一番好身手,刀枪棍棒样样精通,武刀弄剑都不在话下,由于力大如牛,加之李晨忠厚,陈赫也时不时的戏称李晨为“大黑牛”,说那么一两句玩笑话。日积月累,两人的感情几近逾越兄弟手足之情,伴陈赫十年的竹马、锦衣卫其一的郑恺见两人越发亲密无间,好生眼热,嗔怪陈赫忘义,李晨憨憨一笑,却丝毫没有察觉早就在心底播种的萌芽,反倒是陈赫有所察觉,可断袖之癖总是有些忌讳,这份情感也只好生生咽回肚中。

“李卿消息倒是灵通。”

圣上看着殿下爱将,毫不吝惜自己的称赞。

“敢问李侍卫,其余五部尚书侍郎均被邀请,此讯是真是假?”

东厂一小个子公公出列。

“王公公,此讯是真,昨日五部尚书侍郎齐聚卢府共度晚宴不假。”

“这可就怪了,为何偏偏是吏部,只因为他是府邸主人吗?”

公公中一个浓妆艳抹的说话了,在人群中显得十分扎眼。

“包公公,昨儿晚上小聚的时候你是被涮锅烫到嘴了吗,咋还自带腮红啊?”

东厂厂公一边拗着妩媚的造型一边斜着眼瞅着一脸花的包贝尔包公公。

“言归正传,偏偏挑中吏部新官确实是一大疑点,但也不排除有目的性仇杀的可能。”

郑恺缜密的分析着并试图回避东厂厂公投来的令人难以捉摸的目光。

“众爱卿何苦在朕面前纸上谈兵。”

圣上的声音陡然响起。

“陛下的意思是...”

锦衣卫中的指挥使自然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圣上的意思早就领会二三,明知故问,只不过抛砖引玉罢了。

果不其然,圣上单是挑了一下眉,一纸圣令传下。

“东厂和锦衣卫向来是朕的心腹,今日,朕特命尔等掌权,调查吏部凶杀一案,限五日之内破获此案,尔等可有异议?”

锦衣卫指挥使陈赫和东厂厂公邓超各跨前一步。

“臣等,接旨。”


虽说朝前领了圣旨,这两队人马素来分庭抗礼,内部的勾心斗角在所难免,领命后,两队兀自争先恐后、马不停蹄的前往停尸房。

尸首于寅时送至停尸房,尸骨未寒,被一白布蒙住。

“赵医师,如何?”

陈赫对着面容枯槁的验尸官发问,一面用手掖起布角,将其慢慢的揭开。

“回大人的话,卢大人身上并无致命伤,不过嘴唇青紫面色惨白,这是典型的中毒迹象,下官初步推断,死因是毒杀。”

陈赫将白布整个撩开,锦衣卫东厂七人团团围了上来,细细察看不敢怠慢,只见那尸首双目紧闭,嘴唇如验尸官所说乌黑发青,面色失血,这毒性可见一斑。

“是何毒?”

李晨素来是直爽的性子,直来直去惯了,忍不得拐弯抹角,便一针见血直奔主题。

“这个...尸首送到的时日距当下过于短促,下官还未仔细验尸,因而下官尚且不知,若是大人们多给些时辰,赵某定当勘探清楚。”

陈赫和邓超心领神会的对视了一眼,何尝听不出这赵医师的弦外之音,如此委婉的扫人出门也不好强硬,方谢过验尸官,一行人讪讪的离去了。


第二个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卢府,一行人浩浩荡荡,路上少不了闲言碎语分析案情的。

“依你二人来看,刚才的尸首留有哪些细节可为线索?”

不知是否是诚心试探李晨和郑恺的本领,陈赫走的略前一些,然后又装作随意的口吻询问自己的两个手下。

“尸首外表虽为平常,实则隐藏一些往往易被忽略的细节,而这恰恰是案件推进的突破。”

李晨的脚步依然同刚才那般走的不紧不慢,倒是陈赫顿了半拍,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指挥官的身份占据了上风,他故作矫揉,摆出了一副官场的架势探问。

“哦?但说无妨。”

李晨没注意到异样,清了清嗓子开始一一列举。

“卢大人昨夜里大肆宴请宾客,少不了美酒佳肴,既然能在众人的目光下完成暗杀又没有刺客的传言,而卢大人身上没有致命伤,毒,八成是祸从口入,关键这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在没亲临卢府之前,李某还不敢妄下定论。”

陈赫不经意的瞟了瞟投身案情的大黑牛,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注意到他的左手,中指的指甲里有一根长发,不像是无意飘落,倒像是紧紧嵌进去的,那头发大概是女子的,我相信赵医师会察觉到这点,找出头发的主人;而右手的食指上又有一些细碎的小伤,伤口已经结痂,但还看得出来隐隐血污,根据伤口的大小,大概是针类的物品,不是卢大人被利器所伤,就是卢大人有类似缝纫之癖,这两点相结合,除了宴席中在座的各位,卢大人此前还见过什么人已然有了模糊的指向。”

“还有这尸首的衣着,也有些不妥。”

郑恺不甘示弱。

“不知是不是因为衣着华贵而松散的缘故,穿在卢大人的身上体现出一种臃肿,衣服的腰带有些散开,但我注意到赵医师从尸首身上取下的物件,大到令牌小到钱袋,一样不少,显然,行凶者的目的很有可能不在权也不在钱上,接下来要打听的就是卢大人平日里是否树敌,又或者在外沾花惹草惹来杀机。”

郑恺话音刚落,清脆的掌声让沉浸其中的二人如梦初醒,抬头一望。

“好,好好好,不愧是我的爱将,目光敏锐,被这么一梳理,原本毫无头绪的案件倒被弄得有些眉目了。”

陈赫收了势,左手搭在刀把上,张望了一下邓超的队伍。

东厂那边看上去也在商议。

那个个子最小的王公公王祖蓝,其实是个贼精明的人,脑子特别灵光,像被烫了一样的包公公包贝尔脑子转的也很快,远远看过去,这两个智慧囊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着,小个子王公公尤为激动,有时能看到他用手指在空中比比划划,甚至手舞足蹈起来。

邓厂公从来只在两个公公辩到口干舌燥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才见缝插针,说上一两句话,但这一两句话也迅速成为了导火线,两个公公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口舌之争。

公公里最沉得住气的就数杨颖杨公公,她一路走着,对旁边辩的热火朝天的三人熟视无睹,右手架住左肘,左手放在唇下,暗暗思考着什么。

别看东厂这群公公平时没个正行,真办起案来却毫不含糊,陈赫不得不承认,之前有几回的案件,少了东厂的暗示,锦衣卫也不可能破案破的如此轻松,如鱼得水。


很快,一行人已至卢府门前。

卢府的匾额上挂起了白绸黑花,府里也飘扬着不少白纱,堂前树上窜过牌匾的枝桠上系了一道道黑布条,卢府前,里里外外围了不少前来吊唁的人,一个个都用帕子拭着眼泪,卢府中更是哭声震天,男男女女不胜其数。

好容易拨开了人群,七人站在府前,唤来门前把守的门客。

“锦衣卫。”

陈赫掏出令牌示意。

“东厂。”

同样,邓超也掏出了令牌示意。

“特奉圣上旨意前来办案,有劳阁下带路则个。”

那门客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示意七人等一下,径自跑到府内,问了问夫人意见,又跑了回来,作了个揖。

“几位,这边请。”

这就把七人领进了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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