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抽到这一章,没想到居然心想事成23333333
前情提要请戳:
我的选择是:
C.“事实上,是一位姑娘让我交给你的。”
*阅前须知:我不是来搞事的
“事实上,是一位姑娘让我交给你的。”
在得到Reese的回答之后,Finch明显得感觉到自己的手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股强力的电流击中了脊椎,他的双手僵硬地放下了正擦拭着嘴角的餐巾,不自然地摩挲着膝盖上方的布料。
自从早已被人们所熟知的文明在形成了数百万年后的今天分崩离析之际,与他接触最多的同类几乎只有Benjamin和Leila,他们像三个被困在孤岛上的人一样与世隔绝,Finch最为熟知与擅长的领域高科技,在那些失去了理智、仅凭着原始的欲望觅食的怪物们面前甚至比不过一把尖刀的用处,这让Finch感到了沮丧,他们仅有的一台收音机,是Finch唯一能够发挥自己专长的地方。
收音机的频道总是断断续续,大部分时候只传来模糊且尖锐的杂音,只有很小的几率能够让Finch从那些频道当中得知外界的近况(当然,多半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有时甚至在主持人播报到一半时,Finch就会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信号便被掐断)。
在末世阴影与恐惧的笼罩之下,Benjamin强势的性格和鲜与人接触的谨慎让Finch和本应该享有一个正常童年的Leila没能交到多少朋友,而提到认识他的姑娘,Finch的脑海中涌现的只有寥寥几个名字。
Carter,在文明彻底沦陷之前曾是纽约第八分局里一名果敢的警探,Finch曾经与她一起合作过,也对她的正直善良表示欣赏,而在感染了病毒的零号病人终于没能抵住病痛的折磨产生了变异之时,Carter身先士卒地选择了前往这场灾难般地瘟疫所爆发的医院去镇压即将失去控制的局势,感染像难以摆脱的梦魇一样持续蔓延着,不断有骇人听闻的新闻从医院里传出,年轻的实习护士开始出现了早期的症状,那个疯疯癫癫的零号病人瞪着他那一双猩红的眼睛,咬下了主治医师的一大块肉。
“别去。”
Finch隔着电器商店外的玻璃橱窗,看着电视中摄影机的镜头下触目惊心的画面,想要挽留住这位难能可贵的女警探前往前线的脚步。
“你知道我别无选择。”
Carter义无反顾地挤进了人群,Finch能听到骚乱的人群中传来了一句嘹亮的“N.Y.P.D”,他抬起了头,发现高举的警徽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那是Finch最后一次见到Carter。
Finch没有了Carter的消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那一天的行动注定是失败的,医院仿佛一扇通往地狱的大门,与外界长久地失去联系使得Finch仍然无从知晓Carter生死未卜的命运,但至少Finch希望Carter幸免于难了。
在病毒吞噬了整座城市的一年当中,Finch都和Benjamin还有Leila呆在一起,寻找他们的栖身之所。
接着他们碰到了Shaw和Root,一个假定死亡的前特工加上一个痴迷于代码的前杀手的组合,颇有好莱坞电影的风范。
Benjamin最先撞上的是Shaw。
世界变得越来越危机四伏,食物成为了除子弹以外最为稀缺的珍贵资源,Benjamin,Finch还有Leila被一场暴雨困在了树林,他们狼狈地躲藏在由硕大的树叶草草铺盖了顶棚的茅屋当中等待天晴,然而滂沱的大雨渐渐变小之后Leila逐渐放大的哭泣才使他们发现了另外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没有了食物,即便躲在安全的地带,也无异于坐以待毙。
狩猎是上帝给予Benjamin的天赋,好在有背包和披肩的遮盖,雨水没有渗进枪管,毁掉猎枪中的火药,Benjamin干脆利索地给猎枪上了膛,端着枪身和枪托,小心翼翼地走出了他们的临时庇护所。
就像死神曾经降临过这片树林一样,周围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丝生机,偶尔会有风拂过树叶,Benjamin的听力已然被训练得十分敏锐,他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好扑向自己的猎物。
有蹄子踏过草丛的声音。
Benjamin听到了,他似乎都能看到新鲜的雨水从被压弯的青草上坠落。
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浮现了出来,那是一头漂亮的雄鹿,也是一顿看上去非常丰盛的晚餐。
Benjamin瞄准了雄鹿的心脏,果断得扣下了板机。
“呯!”
如果Benjamin没有听错,他听到了两声重叠的枪响。
一个女人在确认了雄鹿倒下以后走了出来,走向了Benjamin觊觎的猎物。
“嘿!”
Benjamin跨过了挡在面前那道碍事的灌木。
“这是我先打到的!”
“你跟这只鹿说去。”
扎着马尾辫的黑发女人没有理会Benjamin语气当中充满着愤怒的质问,她兀自蹲下了身子,拖住了雄鹿的后肢。
“把它放下。”
Benjamin重新给猎枪上了膛,这一次他瞄准的是那个女人。
“我不会说第二遍。”
黑发的女人不甘示弱地掏出了枪,将枪口对准了Benjamin,他们争锋相对地僵持在了横倒在地上的食物的两边。
更多的骚动从树林的深处传来,凭借着经验,Benjamin判断出这一次即将出现的绝不会是待宰的食物,显然,在空荡的环境里太过响亮的枪鸣吸引了成群结队的丧尸们,他们拖着残缺的身躯摇摇晃晃地朝着Benjamin的方向走来这一事实也恰巧证明了他的想法是正确的,此刻的他不再是猎人,而是成为了猎物。
黑发女人率先抽出了腰间别着的匕首,干掉了一具离他们最近的行尸走肉,Benjamin紧接着反应了过来,他捡起了一根粗糙的树枝,冲着向他张开血盆大口的主人发动了攻击。
值得庆幸的是,丧尸的数量不是很多,Benjamin本就存储不多的体力近乎在这一场硬仗中耗尽,他用猎枪支撑着身体,却没有发现身后还有一只顽固的丧尸在蠢蠢欲动。
一支箭羽擦着Benjamin的后脑而过,精准地插进了那只愚蠢的捕猎者的太阳穴,贯穿了他的头颅,Benjamin震惊地循着弩箭的来源回过头去,一个波浪卷发的陌生女人脸上挂着足够蛊惑人心的甜美笑容,手上依旧保持着拉弓的架势。
“不客气。”
最终他们达成了平分雄鹿的交易,Benjamin很少这样轻易让出他认为本该属于他的另一半成果,但任凭谁也耗不起这样喋喋不休的争执,于是他做出了不情愿的退让,确认过那是一头还没有背病毒侵蚀的雄鹿后,Shaw去附近捡了些木柴,Root耐心地用石头研磨出了火星,燃起了篝火,让潮湿的雨林中迎来了一点干燥与热度,Benjamin则回到了他们简陋的避难所,邀请Finch和Leila一起来参加这顿来之不易的晚餐,席间,Finch得知了这两个女人的名字。
Shaw和Root。
一对在世界末日来临之时相遇,并共同患难的情人。
Finch从Benjamin的抱怨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他看着热衷弓弩的前杀手亲昵地同惯用刀具的前特工说着俏皮话,时不时地还在对方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浅浅的亲吻,幻想着如果文明依旧存在,也许这对甜蜜的情人也能和所有童话一样,双双步入婚姻的殿堂,拥抱她们专属的幸福结局。
他们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星期,Shaw和Root想去南方碰碰运气,看看还有没有活人组建的基地,Benjamin和Finch的目标却在北方,他们在废弃很久的火车轨道旁握了握手,各自走向了不同的岔路口。
还有一位姑娘。
Grace。
那个令Finch难以忘却的女孩。
关于Grace的印象,就像是一幅上着暖色调的画作,那位温婉的插画家,总喜欢在中央公园里阳光恰到好处的地方支起她的画架,细细地描摹形形色色的路人和巧夺天工的建筑,她本人与她的作品一样美丽,Finch头一回见到她的时候正在吃一支海盐味的冰淇淋,而这个红头发女子的出现,却令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无法得到控制的病毒来势汹汹地席卷全世界的那一天,街上满目疮痍,游荡着无数只剩躯壳的灵魂,Finch手忙脚乱地打点着行李,他穿过幽暗的小巷子,已经分不清楚在外面走动的究竟是惊慌失措的活人,还是饥不择食的丧尸。
他在巷尾碰到了Grace。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女孩。
“我找不到她的父母。”
女孩还没有从害怕的情绪中缓和过来,Grace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抚慰着她的不安。
“你叫什么,甜心?”
Finch弯下了腰,温柔地询问起女孩的姓名。
“Leila......”
女孩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Leila,牵着我的手好吗?”
Leila紧紧地抓住了Finch伸出去的右手。
“好的,Grace,我们该走了。”
没有人回应。
Finch转过了头,映入眼帘的只有突如其来的人潮。
“Grace?”
他焦急地大喊着。
“Grace?”
他和Grace被人群冲散了。
Finch不知道是哪一位故人将东西托付到了Reese的手里,不过对于Finch来说,不论是谁,都令他感到了激动和兴奋,他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Mr.Reese,也许我会问得有些突兀,但我想知道,那个嘱咐你把仙女棒交到我手中的姑娘,到底叫什么名字?”
“魔仙女王。”
“......”
Bear接连发出的犬吠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那是一种不祥的警告,Reese和Finch同时站了起来,他们披上了厚实的外套,来到了被雪覆盖住的户外。
暴风雪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呼啸的狂风不放过能钻进衣服里的每一寸缝隙,Finch打了一个寒颤,纷乱雪籽以不规则的路径从天空中掉落了下来,遮挡住了视线,能见度很低,但曾经作为特工在政府效力的Reese还是从一片白茫茫的背景下看出了端倪。
朦胧的黑影逼近着他们的房子,从Bear的叫声来看,那应该不是活人。
“退后。”
Reese把Finch挡在了身后,为了不引发雪崩,Reese放弃了使用手枪的打算,转而抄起了Finch闲置在屋外的斧头,并如愿以偿地砍掉了第一个活死人的脑袋。
越来越多的丧尸死在了斧头之下,Reese不知道这种幸运还能持续多久,他的手指已经产生了冻僵的迹象,很快就要握不住斧头的把手。
一把刀刺穿了Reese正在对付的那个丧尸。
Reese抬起了头,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Hobbes?”
“进屋去,快!”
Finch马上反应了过来,他打开了房门,Reese和Hobbes跑进了屋内,并飞快地反锁上了房门。
“很快就会有第二波进攻了,这里不安全,我们必须立即撤退。”
Hobbes自顾自地卸下了外套,结晶的雪花在室内的温度下熔成了一滩雪水。
“我不明白。”
Finch皱了皱眉头。
“我以为雪地里是安全的,Benjamin说过丧尸在走入雪地不出几分钟就会冻成一座冰雕。”
“就像达尔文提过的进化论一样,我们能够从拿四肢走路的猿进化到拥有高等智慧的人类,他们也能,优胜劣汰到存活下来的那一批丧尸能够适应如此寒冷的气候。”
Hobbes把双手放到了壁炉旁烤火。
“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冰天雪地不再是最好的屏障了。”
“怎么回事,Harold?我听到了前院的犬吠。”
从后门回到家中的Benjamin摘下了毛绒绒的帽子,并掸了掸上面落满的一层厚厚的积雪,待他有时间看清屋里待客人之后,怒火立刻填满了他的胸腔。
“我不喜欢我们的邻居不打招呼就来串门,Harold。”
空气仿佛是要凝固了一般,屋子里顷刻间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就在这时
A.Finch一把拦住了气势汹汹地抽出甩棍的Benjamin:“本哥,算了算了。”
B.为了缓和紧张的氛围,Reese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龙猫笑。
C.为了改善邻里之间的关系,机智的Finch突然举起了刚才和Reese一起用餐时,高脚杯中还剩下的酒饮,说了一句祝酒词:“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怎么样,是不是让人难以抉择的选项?是不是令人窒息的操作?
(话说我前半段没想这么话痨的,结果写着写着,还意外牵出了肖根线,现在RF肖根线有了,我也为Hobben铺好了前进的道路,希望未来还能有老师和刀疤233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