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妄想家。
精神冒险家。
我怪故我在。
都嗑都涉猎。

【绝命毒师】[白粉/WJ]随遇而安

刚追完BrBa大结局,虽然全剧我都处于刀尖舔糖的状态,然而大结局还是把我虐到,不愧是高分神剧,这也太好看了!!!

从第一季老白RV藏娇起就成为了粉厨!嗑粉嗑到迷幻,吸粉吸到模糊!我一定要赞美一下小粉!怎么会有这么软糯这么人畜无害这么sweet这么cute的小哭包蓝孩子!一定是吃可爱长大的!他一哭我就受不了了,别哭啦什么都给你!



想揽在怀里,想掐包子脸,想对小粉酱酱酿酿(歪,妖妖灵吗?

室友看我的疯癫样都想把我怼出宿舍



*剧情大概和204有关

想看小粉被调戏,于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撩袖子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扫地出门更加糟糕的事情了,至少当时的Jesse Pinkman是这么想的,他把双手插在了外衣的口袋里,愤恨地一脚踹飞了路边无辜的石子。

现在已经是深夜,即使放在早些时候,Mr.White似乎也并不打算理会自己用那台绿色的座机打过去的无数个求救电话,加之自己满载着行李的电动车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雪上加霜地盗走,身无分文且无家可归的Jesse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为住处而如此发愁。

新墨西哥州的夜晚透着些寒冷,Jesse把敞开的外套裹紧了胸口,凉风掀起了他的衣角,他用手胡乱地捉住了在风中飘摆着的那不听话的拉链,将衣服严严实实地扣好,眼下的情况需要他珍惜自己身体中散发出的每一分热量,他自然不会指望他的救世主能够凭空出现,给他递上一碗新鲜的牛奶泡麦片,如果能够在公园的座椅上凑活一晚,他也愿意去撞撞运气。

Jesse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他的全身上下,祈祷着上天能给他哪怕一丁点的好运,当他祈祷到几乎失去了耐心,才从裤子口袋的一个角落里扯出了皱成一团的香烟盒子,他用左手捏着脆弱的纸盒,用右手的食指分开了被压瘪的封口,把废纸一样的外包装抖了两抖,不走运的是,借着微弱的光,Jesse看清楚了盒子里只剩下了一支险些变形的香烟。

好在他没有丢掉他的打火机,这也许是众多不幸中Jesse唯一庆幸的一件事,他挑出了那支香烟,并嫌弃地将包装盒彻底地捏成了一个纸团,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打火机橘黄色的火焰在清冷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Jesse点燃了那支幸存的香烟,将打火机放回了上衣的胸袋。

Jesse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吐出的烟圈在月夜中所形成的形状,一团浓重的灰色,像一团被风拂过的尘埃,在空中慢慢地变淡,褪色,直到消失不见,Jesse叼着烟仰起了头,他能感觉喉结在脖子上做着吞咽,他用食指和中指从牙隙间夹出了那根燃着袅袅青烟的香烟,弹走了殆尽的烟灰,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让烟雾从自己放松的口腔中呼出,待到混着水汽的灰雾淡去,他那清澈如溪流的碧蓝色的眼睛才空出了时间好好欣赏一下头顶上这片笼罩着大地的夜幕。

在这以前,Jesse从来没有感受过新墨西哥州静谧的夜晚。

整座城市像一瓶被打翻了的墨水,星星如同洒落的银屑那样零散地点缀在了这一片纯粹的黑色,熄了灯的建筑失去了光明带来的生机,变成了一堆死气沉沉的砖瓦,不带感情色彩地耸立在街道的两边,墙体遮蔽住了人们熟睡时均匀的鼾声,但假使侧耳倾听,还是能在这空荡荡的大街捕捉到细微的声音,树干上传来的虫鸣,扑向惨白路灯的飞蛾被炽热焦灼后的噼啪,有时候Jesse都不禁佩服起那个顽强的小东西,或许是产生了共鸣,就像那只最后牺牲了自己的昆虫一样,Jesse也总是奋不顾身地靠近危险,以至于飞得离太阳太近,而灼伤了自己的翅膀。

Jesse的目光顺着那个小家伙从空中坠落的轨迹移了下来,路灯的灯柱上靠着一个男孩,Jesse只看得见,昏暗的光线掠过他的脸,在他的颧骨下投下一块黑色的阴影,他和另外两个站在他面前的男孩似乎是在秘密地交换着什么,Jesse敢打赌那是某种廉价的大麻,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能有足够的资金来购买自己和Mr.White提炼出的蓝色冰块。





Jesse无视了他们,继续漫无目的地行走着,是的,漫无目的,再没有更好的形容词能够形容他现在的状态了,烟蒂消耗得很快,不一会儿就短得能够烫到他拿捏着烟草的手指,Jesse把那枚小小的烟头取了出来,在垃圾桶上捻灭,然后把烟头留在了它注定的归宿。

Jesse把手重新插回了口袋。

他望向天空的眼睛逐渐变得迷茫,可以说,他的瞳孔此时此刻有些涣散,他的思绪开始飘向远方,他想到了Mr.White,他本不应该想到的,但他无法克制住他的情不自禁,公路,荒漠,防毒面罩,他们一起制毒的旅行车,占据着车厢内每一个角落的难闻气味,不得不承认带有这些关键词的经历的确是一段难以磨灭的时光,兴许当下的Mr.White在完成了癌症带来的那破旧风箱一般的咳嗽后,倒在了自己家那张舒适的大床上,身旁还有Ms.White的陪伴。





“Yo,漂亮的男孩!”

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与轻佻的口哨,伴随着一个恶心到令人作呕的昵称脱口而出,打断了Jesse的遐想。

“你去哪儿?”

Jesse下意识地回过了头,试图找到这个下流声音的主人,他辨得出后面尾随着自己的脚步不止一个,刚才他选择视而不见的三个男孩显然没有对他做出同样的选择,他们鬼鬼祟祟地拉近着Jesse与自己的距离,路灯照亮了他们头戴的那顶黑色绒线帽上的骷髅,他们在灯光下闪烁的眼神令Jesse联想到了下水道里拖着一条肉色尾巴、眼中泛着红光的老鼠。

“滚开,yo!”

Jesse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凶狠且充满气势,可惜他真正吐露出来的语言并没有什么说服力,Jesse能够听到后面的三个男孩爆发出了一阵嬉笑,争先恐后地用他们沙哑的嗓音模仿着自己说话时的语气,Jesse听着他们夸张的语调,觉得后背传来一阵寒意,他把胳膊夹得更紧,随时随地都准备进入到一种防御的状态。

“你没有地方住吗?”

Jesse听到了打火机被翻盖的声音,大概是那个为首的男孩(Jesse从他们交流的闲言碎语中得知他好像是叫Tom还是什么的)想为自己点一根烟,接着他不出所料地闻到了一股低廉的烟味,顺着风飘到了他的位置,钻进了他的鼻腔,他能感觉得到Tom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就能把热气喷吐到自己的脖子上,想到这儿,他不由打了个小小的冷颤。

“你可以去我的家,我的兄弟们没有什么意见。”

在这个提议被抛出后,Jesse听到了更热烈的口哨声,甚至还加入了欢呼,就像自己已然成为他们的瓮中之鳖。

“我说了,滚开,yo!”

Jesse需要强调自己的立场,他渐渐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盘算着如何在街角把这些不入流的混混给甩掉。

“Oh,come on,别这样冷漠啊。”

Tom摊开了手臂,故意将音色拖长,他的尾音像是一个跳下了跳板的跳水运动员那样一路降到了最低,他的表现如同在宣布,即使是这样,也不足以描绘出他的失望与沮丧。

“好好想想,yo?我们可以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一部老掉牙的墨西哥电影,我能为你提供免费的食物和房间,只要你给我们一点回报,你知道,我们四个可以做很多好玩的事情......”

Jesse停了下来,他留给了那帮混混们一个背影,Tom嬉笑着走到了他的猎物身后,自然地用右手搭在了Jesse的肩膀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Jesse迅速地用肩膀拱开了他的右手,然后用自己的胳膊挡开了对方的胳膊,最后结结实实地给了Tom的左脸颊一记勾拳,把那个不知廉耻的混蛋掀翻在地。

Tom的手下没有给Jesse扑上去狠揍他们老大的机会,他们在Jesse愤怒地咆哮着冲上去之前就把他和Tom拉了开来,架住了他的身体并反钳住了他的双臂。

Tom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张圆了嘴巴,用手小心翼翼地揩干净了嘴角的血渍,他看着手中属于自己的鲜血,发出了一丝轻笑。

“够野。”

随后他握紧了拳头,给Jesse的脸上也来了那么一下,Jesse的头偏了过去,短暂的耳鸣接踵而至,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他把头转了回去,眼中的火焰依然没有熄灭。

“本来不想动你这张脸的。”

Tom呲牙咧嘴地甩着他的手。

“不过我总该给你点教训,对不对?”

Jesse闭上了眼睛,他打定了主意不准备投降,而是去迎接第二轮变本加厉的攻击。




“住手。”

Tom的拳头没有如预计的那样落在Jesse的脸上,Jesse睁开了眼睛,他四处搜寻着,想要找到那个中途加入进来的第三方。

Jesse找到了他,他就站在阴影与光线的交界,他的大半个身子都湮没在了黑暗中,让人难以辩识出他的长相,可是Jesse还是听出来了,他从那人抑制不了的咳嗽声中听出了端倪,于是他纵容自己不可思议地问出了口:

“Mr.White?”

“Jesse。”

像是想让Jesse放心下来那样,Walter冲着Jesse的方向点了一下头,道明了自己的身份,Tom看了看Jesse,又看了看Walter,他的手指在他们之间来回往返。

“这么说,你们认识?”

不需要Jesse的回答,Tom自己就能猜到八九分,他轻哼了一下,把手背在了身后。

“那么,你和我们的小美人是什么关系?”

“我曾经是他的高中化学老师。”

Tom向后弯着腰,扬起了头,发出类似于若有所思一般的声音,他抬高了脚,慢悠悠地踱起了步。

“我注意到你用的是过去式。”

“过去式意味着现在的我们是搭档。”

Tom这回挑高了眉毛,那位比他年长的化学老师勾起了他的兴趣。

“做什么的搭档?”

“听着。”

Walter是没有那个功夫与这个街头的无名小卒闲聊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不耐烦的情绪,Tom能从他的身上发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准确的说,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高中化学老师所不可能拥有的气场,Walter一步一步地走到了Tom的跟前,Tom明显能体会到被压制的紧迫感,仿佛下一刻,他就会被提起领子,如同一株脆弱的幼苗被人连根拔起。

“我有一个在缉毒所的连襟,如果我的嗅觉没有失灵的话——我敢打赌我没有,我从你们的身上闻到了大麻的味道,我能打一个电话给我的连襟——我相信他愿意为我加一下班,我会告诉他,嘿,我遇见了三个揣着大麻还不怀好意的小混蛋,就在我的眼前,接下来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Walter停顿在这里,他等着Tom惊恐地消化完了刚刚得到的讯息,紧接着他笑了笑,继续说道。

“现在你可以带着你的兄弟们回家,洗一个热水澡,再来一桶爆米花,或是直接钻进你们温暖的被窝,随便你们干什么,装作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或者,你们可以进拘留所,躺在那张冷冰冰、硬邦邦的长椅上,空洞地盯着快要掉漆的天花板,度过一个噩梦一般的后半夜。”

Walter用低沉的、颇具威胁的嗓音说完了他给出的选项,又突然恢复到了高中化学老师应该有的循循善诱的模样。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你会选正确的那一个,我说的对吗?”

Tom后退了两步,他转过了身,抬高了下巴,示意他的喽啰们松开Jesse的手臂,等到这三个人完全消失在视野里,Walter才冲了上去,扶住了看上去快要跌倒的Jesse。

“我很好,yo。”

Jesse推开了Walter向他伸出的援手。

“Jesse,你知道我不喜欢你逞强。”

Walter皱了皱眉,他凑近了Jesse,想要检查一下他脸上的伤势。

“你大半夜来这儿干嘛?”

“找个僻静的地方散步,我的车就停在两个街区之外,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心情不好,Jesse。”

Jesse沉默了一会儿。

“还以为你不想关心我了。”

他想起了他白天打过的那些求救电话,一股想要赌气的冲动翻涌了上来,他别开了脸,要知道Walter近得几乎能用胡子扎到他的皮肤。

“别乱动!”

Walter用手固定住了Jesse的下巴,Jesse只好忍受着那对玻璃镜片下炙烤着自己面颊的目光。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借我点钱,yo。”

Jesse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起码我能给自己找一个像样的旅馆。”

“你以为我在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后还敢把你独自一个人丢在外面吗?”

Jesse不满地挣脱了Walter的钳制。

“那你说怎么办,yo?”

Walter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斟酌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挣扎了一番过后,Walter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跟我回家。”





“你家真棒,yo。”

Jesse的指尖拂过了Skyler打扫过的家具。

“我之前居然还考虑过去寄放在猴子表哥那里的RV里睡一晚,谢天谢地我没把这个疯狂的想法付诸实践。”

“我们应该轻点说话,Sky还不知道我出去了。”

Jesse接到指示后做了一个静默的动作,他用他透着天真的眼睛盯着Walter,将拇指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天知道这个动作在Walter看来有多可爱。

Walter领着Jesse来到了婴儿房,因为Skyler肚中的孩子还未降生的缘故,这也是唯一一个目前空闲的房间。

“Jesus!”

Jesse在推开门后发出了感叹,喜欢小孩子的天性让他对这间和自己名字一样粉嫩的婴儿房赞不绝口。

“这太棒......”

Jesse在Walter警示的眼神中才意识到自己没能控制得住自己的音量。

“这太棒了,祝你的孩子幸福。”

Jesse用气声说完了他想说的话。

“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Walter来到了厨房,眼下的时间点不允许他煎蛋,他从柜子里拿出了袋装的切片吐司面包,而后又从冰箱里取出了草莓酱,他拿起了那把并不锋利的餐刀,把果酱均匀地涂抹在了面包上,他将面包放在了餐盘上,倒了一杯热腾腾的果汁,把餐盘端到了Jesse的房间。

“谢谢。”

Jesse的道谢软得像一只小奶猫,他抓起了吐司,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Jesse,有几条规矩我必须跟你说明白了。”

Walter转了一个方向,他背对着Jesse,脸朝着门外,以防Skyler或是Junior忽然醒来。

“第一,你在这里过夜必须得保持绝对的安静,不能闹腾,不能搞破坏,不能吵醒Sky和Walter Junior;第二,明天早上六点我会把你叫醒并给你指出一条出去的路,只要你好好配合我,Sky不会发现你来过;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大麻在这里是绝对禁止的,Jesse,你听明白......”

Walter转回来之后才发现,Jesse已经趴在Skyler新买的拼图地板上睡着了,他的嘴张着,唇上沾着果酱和面包屑,手里还无意识地抓着剩下来的半截吐司。




Walter有一阵子就这么一直站在门边,就像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一样,静静地注视着Jesse乖巧的睡颜,良久之后,他才想起来为Jesse拿来他的急救箱。

自从他得了癌症,家里面从来不缺的就是药物,不仅数量繁多,而且全然不重样,Walter从大大小小的药罐中找到了他想要的药膏,他用棉签将凉飕飕的药膏涂抹在了Jesse的脸上,Jesse没有醒来,他只是皱紧了他那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不满地咂吧了一下嘴,手指有气无力地挠了一下伤口的位置,又放松下来,变回了香甜的睡姿。

Walter以一个创口贴结束了他的全部工作(他才不会管第二天Jesse醒来后会抱怨这枚创口贴有多么愚蠢),他拿来了一条毯子为Jesse盖上,盘坐在男孩的身边,用宽厚的手掌抚摸着男孩的脑袋,缓缓地俯下了身子,在Jesse的额角上烙下一吻。

Walter站了起来,他尽量小声地咳嗽而不去吵醒他疲倦到了极点的搭档,在走到了房门外后,Walter最后一次回首,看了一眼房间内进入梦乡的Jesse,露出了微笑,随即关上了灯,轻轻地阖上了房间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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